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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旁边的两个展台也受到了殃及，场面一顿十分混乱，因此漫展不得不提前几个小时结束。

    现场的工作人员也立刻收拾惨剧，争取将这件事情的影响降到最低。

    “妈的！真他吗服了！什么疯女人都有！”顾煜扬看着衬衫衣袖上的果汁污渍，忍不住爆了粗口。

    “弄脏了你的衣服。”姜颜拿出湿纸巾，试图将顾煜扬袖口的痕迹擦拭干净。

    顾煜扬想说不用了，被弄成了这样，就算能洗掉，他以后也不会穿了，不过看着小丫头如此执着认真的样子，他也没忍心拒绝。

    “手稿应该都有底稿吧？”顾煜扬轻声询问姜颜。

    这是最基本的习惯，他相信以姜颜的严谨应该没什么大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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